【Batfamily】Daddy Jason（4）
我……越写越爱布鲁茜不可自拔……（你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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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提姆在吃饭时把脸砸进了碗里。
这是第四天了，达米安昨天变成了智能AI，他们能发现是因为电脑开始自动播放提姆录制的家人黑历史，成功引来了大家长杰森的猫粮制裁。
提姆对此嗤之以鼻，不就是一天不吃饭，他以前忙起来甚至三天都能只靠咖啡因撑着。
话虽如此，提姆却不能任由达米安胡作非为，于是几乎一整天他都趴在电脑上和电子幽灵血战。
在还是人类的时候，一个几天没睡觉的人总是出现在视线里会非常醒目，但没人会注意一只猫睡了多久，人们总会下意识地认为它在自己没注意时睡了一觉。
毕竟有哪只猫会让自己生生困到昏厥呢？
——提姆办到了。
他忘了猫的身体和他训练有素精力旺盛的人类身体是不一样的，于是两天都没怎么睡的总裁猫在今天成功地给自己敷了个浸入式羊奶面膜。
提姆呆滞地抬起头，整张猫脸白花花一片，羊奶顺着胡须滴滴答答地滴下来，餐桌对面正给迪克喂果蔬泥的杰森笑得差点没把勺子怼进他鼻子里。
迪克面无表情地用包裹着手掌的纱布擦掉脸上的胡萝卜汁，一副爱咋咋地的超脱状。
旁边的布鲁茜赶紧拿了纸给他擦脸，然后就把他的毛擦得东一撮西一撮，活脱脱一只迷你狮子王，还有湿透的纸屑不停掉下来。
杰森已经笑到桌子底下去了。
笑吧，愚蠢的人类。提姆高冷地看着他。到时候给我洗脸的还不是你。
提姆没记仇。
他困到宕机的脑子里根本没有记仇这个冗余设置了。
但脸上湿乎乎的实在是不太舒服，于是他理所当然地等杰森服侍他擦干净脸上的奶，又小心地用一档风给他吹干，然后在他臂弯里睡得宛如一只死猫。
杰森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猫两天不吃东西会不会出事，然后把他送进了二楼提姆自己的房间，安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又折返端来鲜蔬鸡蓉和新泡好的羊奶粉放在床头柜上，拉上窗帘关上门，把一个黑暗安静的空间留给提姆。
提姆睡得很香，黑暗的环境排除了一切干扰，同时让他暂时远离了这两天的糟心事……
“哗啦——”
提姆骤然睁开眼睛，然后被直射的日光刺得生疼。
刚刚被合拢的窗帘在房内空无一人的情况下又被拉开了！
提姆绷紧肌肉，比人类更灵敏千百倍的耳朵和鼻子捕捉着房内的每一丝动静，他听见微风浮动，窗帘一角扫过地板的摩擦声，书架上的新书散发出油墨的香气……没有任何呼吸声。
房间里的电灯开始明暗闪烁，书柜摇晃颤动起来，架子上的玩具盒子哐当砸到地上，里面的乐高零件散了一地。
提姆：“……”
他把一旁的平板拽过来，在上面打字：
“从电子幽灵进化成幽灵感想如何？”
地上的乐高如有生命般颤动堆叠起来——
拼成一尊愤怒的中指手势。
9
在和达米安就窗帘开还是关的问题拉锯十个回合之后，提姆自认尽到了今日份的陪玩义务，于是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直接跳到床上继续睡觉去了。
幽灵达米安：“呵”
提姆连猫带被子整个被掀翻到了地上。
提姆：“……”
红罗宾看着一团糟的房间阴郁地发了一会儿呆，当机立断打开房门，直接蹿到沙发上的杰森腿上。
杰森：“？”
但很快杰森就无暇疑惑了，因为一个巨大的中指从提姆房里火箭一般飞出来试图把他叉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脑子里被“什么鬼”疯狂刷屏的杰森下意识一拳把那玩意儿打开，直到乐高积木散了一地才突然反应过来，顿时当机了。
“达……达米安？”他对着地上残余的中指碎块犹豫地问。
提姆险些笑到抽搐。
幽灵达米安愤怒地把抹布糊到杰森脸上才制止了“蝙蝠在上达米安变成了一个[哔——]我还把他打碎了”的荒谬想法。
杰森抹了一把脸，若无其事地扯了一下提姆的耳朵以示警告，“好了达米安，暂时放过你可怜的三哥吧，我们来打一局游戏怎么样？”
达米安不屑地冷哼一声，尽管没有人听见。
今天的达米安是不一样的达米安！他终于掌握了力量，他再也不用受制于人，他会成为这栋大宅的主宰，他——
被大种姓之刃指着鼻子。
“交易达成？”杰森核善地问。
“……”
愤怒的中指再度集结完毕。
9
下午杰森带着布鲁茜去买衣服。
琳琅满目的商城里布鲁茜看着比自己还要积极的杰森幽幽地问道：“你是不是想这么干很久了。”
杰森左手一件兔耳外套右手一套洛丽塔感觉完全无法反驳。
他迅速把两套衣服扔进购物车，然后轻咳一声：“你要是不喜欢我们买点衬衫牛仔裤去。”
布鲁茜用了然又带点狡黠的眼神看着他微笑，这一刻蝙蝠侠的敏锐洞察和小女孩的天真甜美的外貌奇异地融为一体，杰森不得不捂住自己的眼睛以防止心动过速，“上帝啊我输了你这样可爱是犯规的！”
布鲁茜提起那件兔耳装露出胜券在握的笑意，似乎很清楚自己有着怎样的优势，“你这是在对我撒娇吗？也不是不可以……”
“请务必！”杰森用毕生以来最真诚的眼神请求她，他输了，红头罩又一次被阔佬韦恩吃得死死的，而他该死地沉迷吸萝莉蝙不想自拔。
等布鲁茜穿着那件外套出来时，杰森几乎想给发明兔耳装饰的人颁布诺贝尔和平奖。
唇红齿白的女孩戴上了外套的帽子，白色绒毛的兔耳朵垂在她耳边，而她灵动又无辜的眼神更显得整个人柔软无害。
杰森停滞了三秒钟才找回自己的呼吸，他单膝跪下来，声音温柔得无以复加，“小公主，我可以抱着你吗？”
布鲁茜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
杰森小心翼翼地单手将她抱起来，布鲁茜主动抱住他的脖子，倚靠在他胸口，听见心脏在胸腔深处一下下有力地跳动，稳定而令人心安。
他很强壮，很健康，还会跟她开玩笑耍心眼呢。
布鲁茜闭上眼睛颤抖地呼出一口气。
杰森还陶醉在拥有柔软生物的喜悦之中，情不自禁地说：“要是我以后也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儿……咳。”发觉自己有点得意忘形的杰森及时止住了话头。
布鲁茜闭着眼睛微笑，“你一定会是个好爸爸。”
“真的？”杰森有些不好意思。
“不要像我，杰森，如果不是借着这次的变化，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说出那些话，我……我在对待你们的方式上一直很糟糕，我知道。”
“别这么说。”杰森直视前方，“说得好像我们都是无可挑剔的乖小孩那样。你是无可取代的，我们永远不可能做得跟你一样好。”
布鲁茜摇了摇头，“你们都独一无二，你们都会成为比我更好的人。”
“哦，所以你不否认我值得拥有一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女孩儿？”杰森一边调笑着一边打开庄园的大门。
“不要像我。”
“嗯？”
布鲁茜从他身上跳下来，轻巧地落地，她回头望来，眼神温柔而无奈，“即使是这个年纪，我也早就不是一个孩子了。”
杰森怔愣地看着她向前走去，女孩沉稳的步子在靠近大宅的门时逐渐活泼起来，到最后甚至一蹦一跳，连兔耳朵也跟着飞扬，活脱脱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
好像他刚刚看到的那一瞬间的悲伤完全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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